中国制造业高端化面临的挑战及对策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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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玮东 胡清元 杨 琳 袁 媛

摘 要: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推动制造业高端化、智能化、绿色化发展。制造业高端化水平是一个国家综合国力的重要体现,对国家经济发展具有重要影响。结合理论文献分析和实践要求,本文认为,制造业高端化是指制造业由低技术、低品质、低附加值环节向高技术、高品质、高附加值环节演变的趋势,是价值链地位提升和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过程。当前,中国制造业高端化发展存在生产效率不高、产业基础薄弱、产品质量偏低、处于价值链中低端等突出问题,主要原因包括制造业研发投入强度不足、技术技能人才缺乏、投资能力和意愿不强、发达国家打压遏制等。建议加快提高制造业科技创新水平,着力提升制造业质量和品牌,加大制造业人才培养力度,大力推动中国制造业高端化发展。

关键词:制造业;产业结构;产业高端化;价值链 

一、推动中国制造业高端化的重要意义

(一)制造业高端化是应对“双向挤压”挑战和提高价值链地位的重要路径

近年来,逆全球化和保护主义抬头、国际经贸规则加速重构,全球制造业经历深刻变革。美西方发达国家重新认识到以制造业为代表的实体经济在拉动经济增长、创造就业等方面的重要作用,加快实施“再工业化”等战略,发展先进制造业和新兴产业,推动价值链地位再提升,抢占未来科技和产业竞争制高点。印度、越南等发展中国家也加快谋划布局,依托劳动力等低廉要素成本形成比较优势,在美西方发达国家推行供应链“去中国化”的背景下,积极承接中国劳动密集型制造业转移。总体来看,中国制造业面临发达国家“高端回流”和其他发展中国家“中低端分流”的“双向挤压”挑战,这对加快推进制造业高端化,提升制造业价值链地位,进而提高中国综合实力、国际竞争力和抢占新一轮全球制造业发展主动权提出了迫切要求。

(二)制造业高端化是推进新型工业化和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关键支撑

制造业是经济增长的主引擎、科技创新的主阵地。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国的制造业门类非常齐全,现在要努力的就是全面提升,过去的中低端要升级,布局高端,高质量发展就要体现在这里。党的二十大作出“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的重大部署,要求坚持把发展经济的着力点放在实体经济上,推进新型工业化,加快建设制造强国。李强总理在全国新型工业化推进大会上指出,着力提升产业链供应链韧性和安全水平,加快提升产业创新能力,持续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随着中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制造业发展面临新挑战,资源和环境约束不断强化,劳动力等生产要素成本不断上升,投资和出口增速明显放缓,过去依靠资源要素投入、规模扩张的粗放型发展模式难以为继,亟须从要素驱动、投资驱动转向创新驱动。加快推进制造业高端化发展,提升技术水平和产品品质,打造经济增长新动能,为推进新型工业化、实现高质量发展提供有力支撑。

二、制造业高端化的定义

产业高端化的经济学理论基础是产业分工,按照不同的技术水平、产品质量和附加值,将产业、产品和生产环节划分为“低端”和“高端”;而制造业高端化是从制造业产业分工中较低端部分向较高端部分的升级过程。从产业分工看,根据产业技术水平的不同,高技术的产业位于“高端”,低技术的产业位于“低端”。从产业内产品分工看,依据不同产品的垂直质量差异,高品质的产品位于“高端”,低品质的产品位于“低端”。从产品内分工看,不同生产环节实现的附加值不同,附加值高的位于“高端”,附加值低的位于“低端”。

国内学者从价值链和产业结构两大视角分析和研究制造业高端化。从价值链地位提升的角度看,许正中(2023)认为,产业高端化是从价值链下游的简单重复生产活动到进入价值链上游的高端研发制造的重大迁移过程。欧阳平凯(2009)认为,产业高端化是指产业从价值链低端逐步向科技实力强、附加值高、知识密度大的高端地位攀升的可持续发展过程。张玉臣(2018)认为,产业高端化是不断提升产业价值链所处环节的技术含量、垄断性和附加值的过程。从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角度看,黄群慧(2023)和刘元春(2021)认为,推动产业高端化发展,既要促进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又要大力发展新兴产业,实现产业结构优化升级。许召元(2022)认为,推动制造业高端化发展,需要加快布局战略性新兴产业,逐步形成主业突出、创新活跃、效益显著的先进制造业体系。陈晓东(2023)认为,制造业高端化进程涵盖了中国产业结构升级的过程。

综上,本文认为,制造业高端化是指制造业由低技术、低品质、低附加值环节,向高技术、高品质、高附加值环节演变的趋势,是价值链地位提升和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过程,推动中国制造业迈向全球价值链中高端。

三、中国制造业高端化面临的挑战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制造业快速发展,建成了全球产业门类最齐全、体系最完整的制造业生产体系,产业规模持续领先,创新能力不断提升。但中国制造业“大而不强”的格局尚未根本改变,仍面临生产效率不高、产业基础薄弱、产品质量相对偏低、处于价值链中低端等问题和挑战。

(一)制造业生产效率不高,后发追赶仍需提速

中国制造业生产效率与美国等发达国家相比仍存在较大差距,推动制造业实现追赶和跨越的速度仍待提高。从增加值率看,近年来,中国制造业增加值率始终徘徊在20%左右,与美国、德国等发达国家长期超30%的水平相比差距较明显。从劳动生产率看,2019年中国制造业劳动生产率为3.1万美元/人,仅约为美国的1/5、德国和日本的1/3,短时间难以超过。从综合利润率看,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和联合国数据显示,过去十年中国制造业的平均利润率在8%左右,较德国(12%左右)低50%,仅为美国平均水平(18%左右)的44%。同时,2022年中国入围《财富》世界500强榜单的制造业企业平均利润率仅为美国制造业企业平均利润率的1/4—1/5。效率是决定制造业全球竞争力的关键因素,后发国家只有通过更高效率,才能引导制造业整体追赶和跨越。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制造业的生产效率取得长足进步,但目前与美国等发达国家相比仍存在较大差距,难以在未来全球产业竞争中取得显著优势。

(二)制造业产业基础薄弱,“卡脖子”风险突出

《产业基础创新发展目录(2021年版)》显示,中国在信息通信设备等21个领域存在1047项“工业五基”短板。工信部和中国工程院数据显示,在集成电路等短板领域,中国总体自给率偏低,仍严重依赖进口,如在集成电路领域中,九成以上的高端处理器芯片需要从美国进口。在工程机械、新能源装备等优势领域,中国也有不少底层基础依赖国外,如在工程机械领域中,九成以上的大型盾构机轴承、大功率液力变矩调速齿轮装置需从德、法、日等国进口;在新能源装备领域中,九成以上的液氢潜液泵、风电/水电密封需从德、日、美、法等国进口。在工业机器人等新兴领域,虽然中国正加速追赶,但国内相关产业基础能力仍显不足,如绝大多数RV齿轮减速器仍需从法国、日本进口。当前,中国的很多科技创新还处于模仿和跟随的阶段,对工业基础研究的重视不够、投入不足,整机系统与工业基础发展存在脱节,制造业产业基础薄弱、关键核心技术短缺等问题。在如今贸易环境恶化的背景下,这些问题可能会加剧中国关键环节“卡脖子”风险。例如,美国长期通过《瓦森纳协定》限制ASML对华出口EUV光刻机,并在今年3月与荷兰政府达成协定,扩大先进半导体制造设备出口管制范围,限制先进DUV浸润式光刻机对华出口,阻碍中国半导体等高技术制造业升级步伐。

(三)制造业产品质量相对偏低,国际竞争力不足

2022年,中国制造业产品质量合格率为93.29%,连续7年保持在93%以上,但受制造加工装备自主可控性较弱、高精度检验检测装备性能不足等影响,中国制造业产品在性能稳定性、质量可靠性、环境适应性、使用寿命等方面仍与发达国家存在较大差距,导致产品竞争力不高,企业可能陷入“产品质量不高—销售困难导致盈利不足—产品质量下滑—收益进一步下滑”的恶性循环。《2021年中国国家形象全球调查报告》显示,阻碍海外受访者购买中国产品的原因主要在于产品质量因素。例如,中国工程院数据显示,中国涡喷、涡扇发动机主要轴承寿命为国际先进水平的1/10;液气密产品使用寿命是国外同类产品的30%—50%;模具产品使用寿命较国外低30%—50%,通用零部件产品寿命为国外同类产品寿命的30%—60%。中国多数产业链前端呈现“小散弱”的特点,产业集中度不高、盈利能力较弱、创新能力不强,质量稳定性难以保证,而前端质量问题也随着产业链不断传导、叠加、放大,进而影响到产业链终端产品的质量和竞争力。

(四)制造业处于价值链中低端,品牌溢价能力不足

中国制造业仍处于全球价值链中低端,集成电路、工业软件、飞机、高档数控机床、农业装备等领域与发达国家存在较大差距。同时,中国制造业升级的发展时间较短,品牌优势较美国还有差距,这也是价值链地位不高的具体体现。世界品牌实验室数据显示,2022年世界品牌500强中,中国有18个制造业品牌入选,不到美国制造业品牌入选数量的三成。其中,中国制造业排名最高的海尔仅排第35位,美国则有3家制造业企业进入前10名(苹果、可口可乐、特斯拉分别为第1位、第9位、第10位)。中国制造业企业处于“微笑曲线”底端,缺乏品牌优势,制约了其附加值提升。2022财年,苹果、英特尔、高通等毛利率均超过40%,而中国的歌尔股份、立讯精密、蓝思科技等电子代工企业毛利率不到20%。

四、阻碍中国制造业高端化发展的主要原因

总体来看,中国制造业在生产效率、产业基础、产品质量、价值链地位等方面,与美西方发达国家相比仍存在一定差距,其主要原因包括制造业研发投入强度不足、技术技能人才缺乏、投资能力和意愿不强、发达国家打压遏制等,需加快推动中国制造业高端化发展。

(一)制造业研发投入强度不足

制造业研发投入不足,企业自主创新能力偏弱,产业基础技术和关键核心技术实现快速突破难度较大。2012—2022年,中国制造业研发投入强度从0.85%增长到1.56%,增长幅度为0.71个百分点,但分行业看,有色金属、石油加工、钢铁、化学原料、建材、汽车、化学纤维等传统制造业的研发投入强度增长幅度甚至较制造业总体低0.08个—0.71个百分点;电气机械行业的研发投入强度增长幅度仅高于制造业总体0.02个百分点。从国际比较看,OECD和世界银行数据显示,2019年,中国制造业研发支出占制造业增加值的比重为5.7%;而美国、德国、日本、韩国分别达12.3%、8.2%、12.4%、12.8%,是中国的1.4倍—2.3倍,中国在全球产业技术创新格局中地位不高。其中,欧盟委员会发布的《2022年欧盟工业研发投资记分牌》报告显示,在医药、电子、汽车等重点制造业领域,中国入围全球研发投入前2500强的企业平均研发投入强度均低于美国、德国等发达国家。中国正处在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机遇期,若创新效能未有效提升,将难以推动中国制造业高端化升级,无法真正实现赶超。

(二)制造业技术技能人才缺乏

制造业技术技能人才缺乏,创新发展所必需的人才基础不牢,将制约关键技术研发创新和先进工艺设备生产应用。2015—2021年《中国人口和就业统计年鉴》数据显示,2015—2021年,制造业就业人员中接受高等教育人数的比重从16.8%提高到17.3%,仅上升0.5个百分点,增速低于同期全行业平均增速3.8个百分点,制造业劳动力素质改善明显滞后。主要原因为制造业工资待遇水平普遍较低,对人才的吸引力相对不足,《中国统计年鉴2022》数据显示,2022年制造业城镇单位就业人员(不含私营)平均工资为9.8万元,低于全国平均水平(11.4万元),远低于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22万元)及金融业(17.4万元)。同时,年轻人就业观念变化,更加倾向于环境良好、时间相对灵活的工作,也导致年轻人不愿意去工厂工作,这些现实问题都将长期影响制造业创新发展。《制造业人才发展规划指南》显示,到2025年,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电力装备等十大重点领域人才缺口将达2986万人,较2020年增长56.1%,人才缺口率达32.5%,较2020年提高5.3个百分点。此外,中国人才红利有待进一步释放,西南财经大学中国家庭金融调查与研究中心数据显示,截至2020年,中国科学家与工程师数量领先,但占劳动力的比重仅为2.4%,远低于英国、德国、法国、美国等发达国家。

(三)制造业投资能力和意愿不强

制造业投资低位徘徊,在促创新、提质量、强品牌等方面推动制造业高端化发展的内生动能不足。2013年以前,中国制造业投资(含民间投资)增速保持在20%以上,2013—2015年快速降至个位数,2016—2019年均值仅不到5.5%,2020年新冠疫情暴发导致制造业投资和民间投资转为负增长。在国家稳经济一揽子政策的推动下,2020—2022年制造业投资和民间投资三年平均增速分别恢复至6.6%和8.1%,但仍较2015年分别低1.5个、1个百分点。这主要是因为制造业特别是民营企业的利润空间被压缩(制造业民间投资占制造业投资的80%以上,民间投资不振是制造业投资低位徘徊的主要原因),加之在国内外订单需求低迷、发展预期尚不明朗的情况下,企业倾向于选择保守稳定经营,导致对原有产品工艺改进和质量提升、新技术新产品研发创新、打造企业品牌等的投资意愿和资金投入不足。

(四)制造业面临发达国家打压遏制

近年来,美西方国家加大技术“封锁”,中国制造业面临“低端锁定”困局,高端化发展的外部阻力较大。过去中国主要走“外向型经济”发展道路,通过嵌入加工、组装等利润较低的生产环节快速融入全球产业链;制造业企业在生产上多依赖于发达国家的技术和装备,不愿意在自主创新和品牌建设等方面投入大量资金,同时受跨国企业和国外市场需求制约,导致中国和美西方国家形成了技术—市场依附关系。近年来,中国在航空、电子通信等领域沿着全球价值链向高端攀升,呈现“弯道超车”势头。但美国为确保其在全球经济格局中的主导地位,凭借技术垄断地位对中国进行技术“封锁”,通过产品技术出口管制、投资安全审查、侵权进口产品调查、组建“去中国化”同盟等方式,加大对华高新技术领域打压力度,试图使中国制造业陷入国际分工“低端锁定”困境。例如,华为、中兴等掌握5G通信技术的中国企业先后遭到美国政府的打压和制裁,使企业无法获得美国的关键技术、产品和软件,海外市场扩张也受到较大限制,严重影响其产品在全球市场的生产和销售。Counterpoint Research数据显示,受芯片断供等影响,华为高端智能手机全球市场份额已经从2020年的13%大幅下降至2022年的3%。

五、推动中国制造业高端化的对策建议

(一)提高制造业科技创新水平

一是推动关键核心技术攻关。支持医药、电子、汽车等行业重点企业进一步加大研发投入,产出更多创新成果。持续实施产业基础再造工程,围绕“工业五基”加强产学研协同攻关,突破一批关键急需基础产品,夯实产业基础。通过“揭榜挂帅”“赛马”等机制,大力支持高端芯片、工业母机、工业软件、航空发动机等关键领域“卡脖子”技术攻关,着力增强重点产业链自主可控能力。

二是加强制造业科研平台建设。推动国家制造业创新中心布局优化,加强与产业创新中心、工程研究中心、技术创新中心等平台协同联动,提高关键核心技术和共性技术供给质量。在关键材料、重大装备等领域布局一批实验验证平台和中试平台,突出需求导向、场景牵引,加速科技成果的工程化和产业化,加快新技术推广应用并持续迭代升级。

三是推动“科技—产业—金融”良性循环。围绕产业链部署创新链,引导创新资源向产业链各环节集聚,强化企业在科技创新中的主导地位,提高科技与产业发展的衔接度、协调性。围绕创新链布局资金链,深入实施“科技产业金融一体化”专项,引导社会资本“投早、投小、投硬科技”。发挥国家产融合作平台的作用,提高资金支持的精准性、有效性和持续性。

(二)着力提升制造业质量和品牌

一是提高产品质量。加强质量设计、试验检测、可靠性工程等先进质量技术的研发应用,利用数字化技术提高制造业产品质量的稳定性和可靠性。支持制造业企业积极参与首台(套)重大技术装备检测评定工作。加强制造业质量基础设施建设,支持建设一批工业产品质量控制和技术评价实验室、产品质量监督检验中心。

二是推进品牌建设。支持制造业企业实施品牌战略,加强品牌设计、市场推广、品牌维护等能力建设,鼓励各地围绕区域优势产业打造形成一批特色鲜明、竞争力强、市场信誉好的区域品牌,形成一批具有影响力的“中国制造”品牌。用好“中国品牌日”系列活动宣传平台,加大中国品牌推广力度,树立中国制造品牌良好形象。

(三)加大制造业人才培养力度

一是引育创新人才。完善以增加知识价值为导向的收入分配政策,优化行业报酬结构,吸引创新人才扎根制造业。围绕国家重大战略、重大工程、重大项目、重点产业,培育制造业领军人才。推动科研院所与企业合作,创新人才培养机制,在集成电路、智能制造、航空航天等重点领域培育大批能解决复杂工程技术问题和“卡脖子”问题的卓越工程师。

二是培养高技能人才。深化产教融合、校企合作,开展订单式培养、套餐制培训,加强高技能人才培养力度。加大对中职和高职教育的支持力度,扩大办学规模,完善办学制度,提高教学水平。鼓励制造业企业通过工业和信息化技术网络学习平台等渠道培养技能人才,提升员工技能水平。

三是优化人才发展环境。鼓励制造业企业畅通技术技能人才向管理岗位的流动通道。支持各地结合制造业发展实际和需求,将产业急需紧缺人才纳入本地人才引进目录。探索针对制造业企业员工的个人所得税优惠政策,将优秀人才留在制造业。加大对制造业技术技能人才的表彰、激励和宣传,营造鼓励创新、支持人才成长的社会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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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玮东系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信息化与工业融合研究所产业研究员,胡清元系南开大学经济学院博士研究生,杨琳系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信息化与工业融合研究所产业研究员、工程师,袁媛系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信息化与工业融合研究所研究部副主任、高级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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